我的事我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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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我自己做主
本是想著一展身手的桑喬到了地方只見沈寒和盛家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
“沈寒，你回來了？”在場桑喬只認得盛啟一人就站了沈寒身後。
沈寒見她來了起身和盛家眾人介紹道：“這位便是我剛剛和各位提到的徒弟桑喬。”
又是一頓寒暄後，沈寒帶著眾人進入安濟堂。
本來沈寒以為自己的任務就此結束了，沒想到安濟又把自己叫住，這時安濟又變成了那個胡子花白坐在輪椅上的老頭。
“沈寒你去叫費庭來，你也跟著一起來。”
得嘞！這回怕是要她去替費庭和盛家說話了。
沈寒推脫道：“其實我覺得桑喬可能比我更合適。”
“桑喬不夠成熟，鎮不住他們，還是得你來，快去吧。”安濟擺擺手把沈寒打發走。
沈寒自從來到這邊之後一直在忙其他事情所以就沒有去找過費庭，今天還是她第一次來找他。
看著滿院子的硝石硫磺沈寒捂著鼻子喊道：“費庭，你在哪？”
費庭從一個角落鉆出來，渾身都是硝石和硫磺的粉末，“沈寒？你怎麽來了？”
“出去說吧，這味太大了。”沈寒揮去眼前漂浮的塵土。
“盛家來了，一方面是為了個安濟堂談合作的事，另一方面你也能猜到是為了你的事。”
“堂主打算怎麽辦？”費庭捏著衣角低頭問沈寒。
“堂主應該是樂意和盛家合作的，至於你的事情誰都不能給你做主還得是看你自己。我來只是知會你一聲，堂主的意思是，要是你不願說的話讓我去和他們說，畢竟我還算是比較了解你的人。”沈寒說完看著費庭的表情。
費庭半晌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預料之中的回答，沈寒早就知道他會這麽說，“換身衣服咱們去？”
想跟著沈寒走的費庭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見不得人。
沈寒帶著費庭敲開門，盛家人紛紛側目，沈寒雖然不習慣這種目光，為了給費庭撐場子還是硬著頭皮挺直腰板坐到安濟身邊。
費庭則是跟在沈寒身後低頭不敢和盛家人對視，沈寒停下來還差點撞上她。
“人都到齊了，咱們就開始。”
安濟開始和盛家的人談判，“時間不多，費話我們就不多說了，咱們就直入主題。”安濟開始裝年邁懶得說話給沈寒使了一個眼色，“這位便是安濟堂的右使，沈寒，沈右使，諸位有任何疑問都可以問她。”
沈寒就知道他讓自己來絕對不是替費庭說哈這麽簡單還給她封了個右使，清清嗓子道：“如今仙盟群龍無首，人界魔物橫行，仙盟此置之不理。諸位心系蒼生，安濟堂願意與一切為天下著想的門派家族合作。”
這段話還是沈寒這些年被迫開會學來的，安濟平時話也挺多的怎麽今天就讓她和盛家人幹上了？
自稱是費庭二舅的盛家人道：“安濟堂諸位皆懷安邦濟世之心，我等甚是佩服。家主在我等出發前也曾交代過，一定要和諸位協商好合作一事。還有就是關於留青的事。”
如今的仙盟眼看靠不住就來找安濟堂，盛家真是好算計，若不是安濟堂除她和費庭之外沒有熟悉機械的人，安濟堂也不會和他們合作。
“安濟堂也是有心和盛家合作，只是苦於沒有機會聯系到盛家，我們也是很珍惜這次能和盛家談談的機會。”沈寒抽空看了一眼安濟，見他沒什麽反應繼續說道，“剛剛提出來了兩件事，我們先討論第一件事，盛家和安濟堂合作的事，幾位意下如何？”
盛家人也不急這一時處理盛留青的事也就同意了沈寒的提議。
“可以，那我們就先聊合作的事。不知道右使想怎麽與我們盛家合作？盛家又能在合作中得到什麽呢？以及安濟堂和盛家合作後各項事宜的責權問題。”
沈寒不常接觸這些事情，安濟擺明就是在考驗她的能力，只能代入安濟的視角來看這件事了。
“首先，關於合作我們提出盛家派一批懂機械、法器的人來我們這裏，我們有專門研制機械法器的機巧門。機巧門內盛家和安濟堂的人各占一半。其次盛家的商隊與交易會在合作期間得到安濟堂的保護。最後關於權責問題此事還是要看家主和堂主的意思。”沈寒看向安濟。
安濟見她把皮球踢到自己這裏無奈看向盛家人，“不知道家主的意思是？”
盛家人回道：“家主的意思是盛家人對權力不太感興趣，但是為了盛家人的安全和公平希望可以由雙方各派出一人來處理此事。”
“我也正有此意，看來我和家主還是知音呀。這件事我們這邊就交給沈右使了，盛家可有人選？”
費庭他二舅起身道：“江月眠在下不才願與沈右使共事。”
好吧，這件事有回到她這裏來了。
江月眠雖然是費庭他二舅，可能也是修行的緣故看上去和費庭差不多大甚至平時不註重形象的費庭顯得更老。
沈寒起身道：“不敢當，日後還要您多多指教才是。”
關於雙方合作的事情商量了一下午，見盛家人漸漸失去了興趣，沈寒主動提出要結束今天的協商，等明天繼續。
“沈右使不必著急，合作之事本就是繁瑣明日再談便好，但另一件事卻是很簡單的。”江月眠的視線逐漸從沈寒移到坐在她身邊從進屋就沒有說過話的費庭。
沈寒一拍腦門兒坐下道：“剛剛和各位聊得太投入了，竟將這件事忘了。”
根本沒忘好吧，早知道就不帶他來了。
“留青離家多年姐姐和家主都很擔心他，上次見面和沈右使的弟子鬧得挺不愉快的還請沈右使不要放在心上，您也體諒體諒他們做父母的不容易。”
江月眠的話說得滴水不漏沈寒也不好意思和人家甩臉子，“我能理解家主和令姐的心情，這件事我也有錯的，若是早考慮到這一層我也不至於做出那樣沖動的事。”
沈寒眼睛瞥見安濟饒有興致的看她和江月眠打太極。你不幫忙就算了還看戲？雖然心裏嘀咕但是沈寒還是擺出一副心疼費庭父母的表情。
江月眠見她刻意避開這個話題直言道：“沈右使也不必和我們拖延時間，留青這孩子這次必須要和我們回去。”
你們有沒有問過他的想法？這句話卡在沈寒喉嚨裏，她想直接和盛家人挑明了自己的態度，她不想把費庭交出去。但是礙於她現在還代表安濟堂和盛家談合作的身份，為了不破壞兩家之間的和氣沈寒把這句話咽了下去。
“您們也不要著急，留青他這幾年和安濟堂的人都有些感情，若是突然離開安濟堂上下免不了猜疑，不如寬容幾天讓他和眾人道個別。”沈寒也不想這樣，但是她現在也只能幫費庭他多拖延幾天時間，要逃跑還是和盛家人回去就看他自己了。
“留青……”江月眠還想再說什麽。
“夠了！”費庭突然拍桌子起身打斷兩人的對話。
沈寒有點驚訝費庭的反應，畢竟這麽多年的相處她從來沒有見過費庭大聲說過話。
“你們沒有權力和立場決定我的去留，這件事除了我誰說了都不算。”費庭說完之後就離開了房間。
留下沈寒和盛家人面面相覷，“要不幾位先去休息，我去勸勸他。”
好不容易把盛家人勸回去，一直跟著她的安濟道：“你這回算是玩砸了。”
“我也沒有想到他會那麽激動。”沈寒抱著胳膊靠在柱子上，“我再去勸勸他。”
安濟攔住她問道：“你知道他今天為什麽會這樣嗎？”
“他覺得我們是在控制他？”
安濟呵呵一笑道：“你和桑喬跟他相處時間最長你不妨把這件事告訴她看看她怎麽說。”
安濟說完晃悠著輪椅走了，留下沈寒在原地撓頭想不出來所以然。她都為費庭爭取了幾天時間，為什麽安濟還說她不夠了解費庭呢？
想要鬧清楚這件事沈寒還是覺得和本人說清更重要，直接跑到費庭的住處去找人。誰知道費庭一見是她直接進屋把門關上。
無奈之下沈寒還是聽安濟的建議去找桑喬。
桑喬在聽完沈寒的描述之後一拍大腿道：“沈寒你這就屬於當局者迷了。你看你和江月眠討論他的去留，完全沒有顧忌他的想法你說他能不生氣嗎？”
“可是我想給他爭取幾天時間讓他自己做決定呀。”沈寒還是想不通為什麽。
“嘖，你為什麽不直接讓費庭他自己決定是去是留呢？”桑喬是恨鐵不成鋼看著一臉迷茫還堅持自己沒有做錯的沈寒。
“他平時也不愛說話的，要我替他說出來。”
“你看就是因為你老是這樣想才會出今天這種事情的。你想想當年來安濟堂的時候，你也不愛說話。我當時說你是我師父你是什麽感覺？”
聽完桑喬的話沈寒開始思考當年的事。
桑喬見她上道繼續說道：“除了驚訝和意外之外是不是感覺自己的意願沒有被我尊重？”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這次沒有尊重他的意願？”這次確實是她先入為主了，她以為費庭絕對不會離開安濟堂，所以就那樣說了。
桑喬滿意點點頭，“汝子可教，你現在就去和他好好談談吧，他要是不肯見你，我有個好主意。”
桑喬趴在沈寒肩膀上悄悄說了一句話，沈寒聽完面露難色道，“他不會更不敢見我了嗎？”
“你不試試怎麽知道呢？”桑喬突然又想起來一件事問沈寒，“沈寒你今天有沒有看見蕭瑤？”
“沒有，怎麽了？”
“我從早上就找不著她人，我再去別處問問，你趕緊去哄費庭吧。”桑喬把沈寒推出去。
沈寒在路上也沒有想到其他辦法，只好采納桑喬的意見，站在費庭的院門外大喊一聲，“費庭我錯了！”
路過的人都被沈寒這一嗓子給吸引過來。
沈寒眼一閉心一橫繼續喊道：“費庭，我不該替你做決定，我不該不尊重你的意願，下次我肯定不會參與這件事，你原諒我吧。”
圍觀群眾越來越多，費庭終於受不了外面嘰嘰喳喳的聲音，開門把沈寒請到屋裏。
見費庭把她請到屋裏來一句話也不說，沈寒決定繼續道歉，“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明明說好了的，你做決定的，是我自作主張，你也別生氣了。剛剛我說的那些話都是做數的，大家都聽到了，我沈寒要是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費庭見他這樣說給她倒茶道：“我相信你，別說這樣的話。我也是一時沖動，我也想通了你那句話是為了給我拖延時間，只是我不知道怎麽和你開口，我吵架又吵不過你。”
“啊？”就因為這個你把我關外面？
沈寒剛想說什麽桑喬一把推開門氣喘籲籲道：“沈寒，蕭瑤帶著林晚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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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頓寒暄後，沈寒帶著眾人進入安濟堂。
本來沈寒以為自己的任務就此結束了，沒想到安濟又把自己叫住，這時安濟又變成了那個胡子花白坐在輪椅上的老頭。
“沈寒你去叫費庭來，你也跟著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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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推脫道：“其實我覺得桑喬可能比我更合適。”
“桑喬不夠成熟，鎮不住他們，還是得你來，快去吧。”安濟擺擺手把沈寒打發走。
沈寒自從來到這邊之後一直在忙其他事情所以就沒有去找過費庭，今天還是她第一次來找他。
看著滿院子的硝石硫磺沈寒捂著鼻子喊道：“費庭，你在哪？”
費庭從一個角落鉆出來，渾身都是硝石和硫磺的粉末，“沈寒？你怎麽來了？”
“出去說吧，這味太大了。”沈寒揮去眼前漂浮的塵土。
“盛家來了，一方面是為了個安濟堂談合作的事，另一方面你也能猜到是為了你的事。”
“堂主打算怎麽辦？”費庭捏著衣角低頭問沈寒。
“堂主應該是樂意和盛家合作的，至於你的事情誰都不能給你做主還得是看你自己。我來只是知會你一聲，堂主的意思是，要是你不願說的話讓我去和他們說，畢竟我還算是比較了解你的人。”沈寒說完看著費庭的表情。
費庭半晌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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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帶著費庭敲開門，盛家人紛紛側目，沈寒雖然不習慣這種目光，為了給費庭撐場子還是硬著頭皮挺直腰板坐到安濟身邊。
費庭則是跟在沈寒身後低頭不敢和盛家人對視，沈寒停下來還差點撞上她。
“人都到齊了，咱們就開始。”
安濟開始和盛家的人談判，“時間不多，費話我們就不多說了，咱們就直入主題。”安濟開始裝年邁懶得說話給沈寒使了一個眼色，“這位便是安濟堂的右使，沈寒，沈右使，諸位有任何疑問都可以問她。”
沈寒就知道他讓自己來絕對不是替費庭說哈這麽簡單還給她封了個右使，清清嗓子道：“如今仙盟群龍無首，人界魔物橫行，仙盟此置之不理。諸位心系蒼生，安濟堂願意與一切為天下著想的門派家族合作。”
這段話還是沈寒這些年被迫開會學來的，安濟平時話也挺多的怎麽今天就讓她和盛家人幹上了？
自稱是費庭二舅的盛家人道：“安濟堂諸位皆懷安邦濟世之心，我等甚是佩服。家主在我等出發前也曾交代過，一定要和諸位協商好合作一事。還有就是關於留青的事。”
如今的仙盟眼看靠不住就來找安濟堂，盛家真是好算計，若不是安濟堂除她和費庭之外沒有熟悉機械的人，安濟堂也不會和他們合作。
“安濟堂也是有心和盛家合作，只是苦於沒有機會聯系到盛家，我們也是很珍惜這次能和盛家談談的機會。”沈寒抽空看了一眼安濟，見他沒什麽反應繼續說道，“剛剛提出來了兩件事，我們先討論第一件事，盛家和安濟堂合作的事，幾位意下如何？”
盛家人也不急這一時處理盛留青的事也就同意了沈寒的提議。
“可以，那我們就先聊合作的事。不知道右使想怎麽與我們盛家合作？盛家又能在合作中得到什麽呢？以及安濟堂和盛家合作後各項事宜的責權問題。”
沈寒不常接觸這些事情，安濟擺明就是在考驗她的能力，只能代入安濟的視角來看這件事了。
“首先，關於合作我們提出盛家派一批懂機械、法器的人來我們這裏，我們有專門研制機械法器的機巧門。機巧門內盛家和安濟堂的人各占一半。其次盛家的商隊與交易會在合作期間得到安濟堂的保護。最後關於權責問題此事還是要看家主和堂主的意思。”沈寒看向安濟。
安濟見她把皮球踢到自己這裏無奈看向盛家人，“不知道家主的意思是？”
盛家人回道：“家主的意思是盛家人對權力不太感興趣，但是為了盛家人的安全和公平希望可以由雙方各派出一人來處理此事。”
“我也正有此意，看來我和家主還是知音呀。這件事我們這邊就交給沈右使了，盛家可有人選？”
費庭他二舅起身道：“江月眠在下不才願與沈右使共事。”
好吧，這件事有回到她這裏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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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起身道：“不敢當，日後還要您多多指教才是。”
關於雙方合作的事情商量了一下午，見盛家人漸漸失去了興趣，沈寒主動提出要結束今天的協商，等明天繼續。
“沈右使不必著急，合作之事本就是繁瑣明日再談便好，但另一件事卻是很簡單的。”江月眠的視線逐漸從沈寒移到坐在她身邊從進屋就沒有說過話的費庭。
沈寒一拍腦門兒坐下道：“剛剛和各位聊得太投入了，竟將這件事忘了。”
根本沒忘好吧，早知道就不帶他來了。
“留青離家多年姐姐和家主都很擔心他，上次見面和沈右使的弟子鬧得挺不愉快的還請沈右使不要放在心上，您也體諒體諒他們做父母的不容易。”
江月眠的話說得滴水不漏沈寒也不好意思和人家甩臉子，“我能理解家主和令姐的心情，這件事我也有錯的，若是早考慮到這一層我也不至於做出那樣沖動的事。”
沈寒眼睛瞥見安濟饒有興致的看她和江月眠打太極。你不幫忙就算了還看戲？雖然心裏嘀咕但是沈寒還是擺出一副心疼費庭父母的表情。
江月眠見她刻意避開這個話題直言道：“沈右使也不必和我們拖延時間，留青這孩子這次必須要和我們回去。”
你們有沒有問過他的想法？這句話卡在沈寒喉嚨裏，她想直接和盛家人挑明了自己的態度，她不想把費庭交出去。但是礙於她現在還代表安濟堂和盛家談合作的身份，為了不破壞兩家之間的和氣沈寒把這句話咽了下去。
“您們也不要著急，留青他這幾年和安濟堂的人都有些感情，若是突然離開安濟堂上下免不了猜疑，不如寬容幾天讓他和眾人道個別。”沈寒也不想這樣，但是她現在也只能幫費庭他多拖延幾天時間，要逃跑還是和盛家人回去就看他自己了。
“留青……”江月眠還想再說什麽。
“夠了！”費庭突然拍桌子起身打斷兩人的對話。
沈寒有點驚訝費庭的反應，畢竟這麽多年的相處她從來沒有見過費庭大聲說過話。
“你們沒有權力和立場決定我的去留，這件事除了我誰說了都不算。”費庭說完之後就離開了房間。
留下沈寒和盛家人面面相覷，“要不幾位先去休息，我去勸勸他。”
好不容易把盛家人勸回去，一直跟著她的安濟道：“你這回算是玩砸了。”
“我也沒有想到他會那麽激動。”沈寒抱著胳膊靠在柱子上，“我再去勸勸他。”
安濟攔住她問道：“你知道他今天為什麽會這樣嗎？”
“他覺得我們是在控制他？”
安濟呵呵一笑道：“你和桑喬跟他相處時間最長你不妨把這件事告訴她看看她怎麽說。”
安濟說完晃悠著輪椅走了，留下沈寒在原地撓頭想不出來所以然。她都為費庭爭取了幾天時間，為什麽安濟還說她不夠了解費庭呢？
想要鬧清楚這件事沈寒還是覺得和本人說清更重要，直接跑到費庭的住處去找人。誰知道費庭一見是她直接進屋把門關上。
無奈之下沈寒還是聽安濟的建議去找桑喬。
桑喬在聽完沈寒的描述之後一拍大腿道：“沈寒你這就屬於當局者迷了。你看你和江月眠討論他的去留，完全沒有顧忌他的想法你說他能不生氣嗎？”
“可是我想給他爭取幾天時間讓他自己做決定呀。”沈寒還是想不通為什麽。
“嘖，你為什麽不直接讓費庭他自己決定是去是留呢？”桑喬是恨鐵不成鋼看著一臉迷茫還堅持自己沒有做錯的沈寒。
“他平時也不愛說話的，要我替他說出來。”
“你看就是因為你老是這樣想才會出今天這種事情的。你想想當年來安濟堂的時候，你也不愛說話。我當時說你是我師父你是什麽感覺？”
聽完桑喬的話沈寒開始思考當年的事。
桑喬見她上道繼續說道：“除了驚訝和意外之外是不是感覺自己的意願沒有被我尊重？”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這次沒有尊重他的意願？”這次確實是她先入為主了，她以為費庭絕對不會離開安濟堂，所以就那樣說了。
桑喬滿意點點頭，“汝子可教，你現在就去和他好好談談吧，他要是不肯見你，我有個好主意。”
桑喬趴在沈寒肩膀上悄悄說了一句話，沈寒聽完面露難色道，“他不會更不敢見我了嗎？”
“你不試試怎麽知道呢？”桑喬突然又想起來一件事問沈寒，“沈寒你今天有沒有看見蕭瑤？”
“沒有，怎麽了？”
“我從早上就找不著她人，我再去別處問問，你趕緊去哄費庭吧。”桑喬把沈寒推出去。
沈寒在路上也沒有想到其他辦法，只好采納桑喬的意見，站在費庭的院門外大喊一聲，“費庭我錯了！”
路過的人都被沈寒這一嗓子給吸引過來。
沈寒眼一閉心一橫繼續喊道：“費庭，我不該替你做決定，我不該不尊重你的意願，下次我肯定不會參與這件事，你原諒我吧。”
圍觀群眾越來越多，費庭終於受不了外面嘰嘰喳喳的聲音，開門把沈寒請到屋裏。
見費庭把她請到屋裏來一句話也不說，沈寒決定繼續道歉，“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明明說好了的，你做決定的，是我自作主張，你也別生氣了。剛剛我說的那些話都是做數的，大家都聽到了，我沈寒要是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費庭見他這樣說給她倒茶道：“我相信你，別說這樣的話。我也是一時沖動，我也想通了你那句話是為了給我拖延時間，只是我不知道怎麽和你開口，我吵架又吵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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